Tuesday, September 25, 2012

开课


终于到了入学的时候。

念的是工商管理。

不是为了以后更高的薪资。

我只想明白管理界的事。

在那些工作的日子里,六年里见识了三间公司不同的经营方式。

工作的范围与公司的管理息息相关,脑子里总是在问,什么形式才能做得更好?

从一开始听其他部门的长辈们说故事,到最后发现把这一块弄明白很重要。

系统做得再快再好,对公司没有利益又有什么用?

可是会经营公司的人不一定了解电脑系统可以带来的帮助,不会经营公司的系统工程师不一定懂得什么样的系统可以帮助公司。

我是后者,也时常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
与其只是想,我想试一试。

明天第一堂课,发现自己没有书包。XD

突然像个孩子,不是学走路的孩子,是正在学飞!


左撇子


小时候,爸妈并没有特别要求我一定要用右手写字。印象中反而老师有点意见,所以一开始时左右手都能写。

随着写字的次数增加,左手写字似乎没那么吃力,写的字也比较好看,就这样变成左撇子。

后来妹妹也加入左撇子这一队。陆陆续续地也发现左撇子其实也不少,到处可见。其中有一段在大学的日子里,同桌的左撇子比右撇子多。左撇子不只是用左手而已,实际上有许多时候都比其他人遇见更多麻烦。

尤其写字的时候,从左写到右,左手盖过刚写的字,不久后手上会印有灰灰的铅笔印或是圆珠笔的颜料。最可恶的是在纸上留下一道刚刚被左手摸查过的笔印。铅笔字化开来,或未干的圆珠笔印被拖了个长长的尾巴。

有一位左撇子特别跟我强调,她写字的时候因为手会流汗,结果更让所有的字化在汗中。所以有时候,你会看见左撇子得夹着一张纸在左手下,免得再美的字都散开。

关于写字,还有许多麻烦事。每次遇见左撇子,大家都会特别讨论这个话题。那就是市面上的圆珠笔不知何故,落在左撇子的手上,写字时很快就会断断续续的断墨。反用右手一画,墨水又回来了。

除了写字,市面上左撇子的剪刀不多,因此把我训练成用右手剪东西,用左手写字。最近爸爸高兴的拿着一把左撇子剪刀回家,他说他终于找到了。可是我们这已经习惯用右手剪东西的姐妹,似乎还是觉得那剪刀不顺手。

其实剪刀不是最大的问题,最危险的还是用勺皮刀的时候。用右手勺水果皮没有力,用左手勺水果皮时就得反方向勺,从外向内,勺一颗苹果必须感恩平安无事。

左撇子也会在许多场合面临是否要用左手还是右手的问题。比方说写大楷时,若用左手麻烦可大了,用右手写出来的大楷或许会有手抖的痕迹。再比方说打兵乓或羽球时,若用左手又总是觉得球很难接,若用右手球拍跟着球飞走的机率比较高。

虽然如此,当个左撇子并不可怜。左撇子也不过是比别人不方便一点点,或者给别人制造一点点不方便,例如在用餐时与别人的右手打架。

就这样的,别怪我不会煮饭,我连切菜都比别人困难一点。别怪我笨手笨脚的,大部分用具都设计给右手。别怪我借口特别多,那或许是左撇子唯一的权利。哈!



稿件刊登于2012年9月21日份《红番茄》



Wednesday, September 19, 2012


如果我们生长在这样的地方,是否会向往城市的生活,热带雨林的天气?

这是我们前往雪山Mount Buller途径的风景。

听说那里偶尔会有狼出没。

因此庄主们把捕到的狼,挂在篱笆上吓唬其他的狼。

担心野兽出没,担心天气,担心没水没电,担心家禽,担心农作物的生活,或许比起我们担心一堆数字还更踏实。



Tuesday, September 11, 2012

我的第一把Ukulele

中学时期曾经学过吉他。

学了一年多,没什么成就,因此也一直不敢告诉人自己学过。

当时学的是古典吉他,而当时同学们弹的都是扫弦。

过了很多年,我的吉他一直摆在储藏室里。

几个月前,妈妈发现储藏室太潮湿,把吉他拿出来晒太阳。

那时候,我想是时候再摸一摸吉他。

后来才发现吉他的弦断了,木也坏了。

[那,下一把来个Ukulele吧!],当时我说。

在墨尔本的Victoria Market时,竟然发现Ukulele就高挂在一个卖药的档口。

当时我问老板,这是真的吗?弹得出歌吗?

老板话不多说,马上弹了起来。

[浅蓝色的一把!],我兴奋的对老板说。

那天我抱着Ukulele走了几条街加一个公园。

鸡蛋糕说我像找到宝,笑得合不拢嘴。

目前,左手的指头又红又麻。

我依然喜欢古典弹法,对于弦有待改进。





Monday, September 10, 2012

悉尼与墨尔本的旅程

今年年初,我给自己买了一份生日礼物,去澳洲悉尼和墨尔本的机票。当时什么都没想,填上信用卡资料,一下子兴奋一下子担心地过了几天。

后来突然获得去巴黎的机会,反而后悔买了这张机票。心想如果把这趟行程分配到明年或后年或许会更好一些。

在悉尼和墨尔本期间发现与巴黎相比之下,住宿、吃喝、玩乐都比巴黎贵。在悉尼和墨尔本吃早餐,我们只能在便利商店吃面包和咖啡。同样的价钱,在巴黎我们享用的可是新鲜早餐与鲜果汁和香喷喷的咖啡。

或许不应该比较,毕竟两个地点的旅游模式也不一样。货币也是主要导致我们那样认为的因素。

悉尼鱼市场的海鲜价钱合理也很新鲜,白酒配海鲜的味道绝佳。刚到达鱼市场时,我指着海鸥说很可爱。后来才发现海鸥一点都不友善,除了给所有人下白色雨外,还会和人抢海鲜吃。那天之后,我们看见海鸥都闪闪躲躲的。

我们到达墨尔本的时候,因为时间不早了,只好网购旅游配套。去了雪山和一趟火车之旅。两天后本来打算租车,旅游部门的柜台小姐说一天内若要从大洋路回来很费神。经她的建议,我们购买了另一家公司的旅游配套,发现价钱比起之前那家竟然减半。

第二天启程时才知道,价钱减半的旅游配套,巴士也小一半。坐在小巴士上本来并不那么愉快,发现巴士司机兼导游说的故事真是太吸引人了,反而要感谢柜台小姐的推荐,若自己驾驶就会错过这些故事。

大概十年前,当自助旅行在这里还不那么流行时,我们曾经参加过几个旅行团到几个亚洲国家。那时候,一个旅行团队里,司机只驾车,导游只管讲故事与带人去购物。有时候还多个领队看守团队。在澳洲,司机也是导游也是领队,还非常专业。

我是个仆街女王,不是因为爱拍流行的仆街照,只是我随时跌到的“习惯”,去到哪里跌到哪里。这一次,我在墨尔本主要公路,上班时间,大字型的跌仆在街上。刚好路过的一名女士,热心的安慰我,还一直问要不要去医院一趟。当时我抱着双脚坐在路上无法站起来。那位女士的关怀让我觉得墨尔本的人特别热情与温馨。

短短的一个星期,在悉尼和墨尔本是绝对不够的。这句话每去一个地方必定说一次。多久才够呢?在飞机上坐后座的乘客说他在墨尔本超过三年,言语中他还没想搬回来呢。


稿件刊登于2012年9月7日份《红番茄》


Tuesday, September 4, 2012

墨尔本 - 大洋路的Glenample Homestead

Glenample Homestead 

1878年里的一个晚上,一架叫Loch Ard的船从伦敦越来越靠近澳洲。

当时,船上的人正在办派对。他们正在庆祝旅程将接近尾声。

当晚空气弥漫,无法看清四面八方。

船像被一片灰布包起来,船长似热锅上的蚂蚁,紧张万分。

第二天早上四点左右,当浓雾散去时,船已经距离悬岩不到两公里。

船长尽他所能的转移船的方向,大浪与风像一个大手掌握着船般让船身无法轻易转移。

Loch Ard就这样撞毁,在15分钟内快速的沉淀。

船里有位18岁来自爱尔兰的女生,Eva,幸运的抓着一片大船的碎块,在大海上漂浮四个小时。

不会游泳的她,只能这样任由海浪荡漾。

接着卡在一些石头边的Eva,看见Tom就在海岸上。[Help!],她喊道。

Tom当年也是18岁,受了伤的他花了一个小时才能把她救到岸边。

Tom把Eva带到一个山洞,让她喝点拾回来的酒。

Tom后来出去求救成功。那时候这对金童玉女被媒体炒作成天生一对,像不结婚会天打雷劈。

Tom看着媒体的报道,看着看着连自己都相信了。

据说,Tom向Eva求婚。Eva因为痛恨这个她失去家人的地方而拒绝了。

后来,Eva回到爱尔兰。

后来后来,她与别人结婚去了。

后来后来后来,Tom又在另外两次的沉船事件中活了下来。

虽然最后一次的后来,只是听导游说,好像并没有什么记载可以证明。

无论如何,若有一天你听说船上有位叫Tom的人,最好不要上船。

一个人若可以在三次的沉船事件中存活,那是幸运,还是可悲?